与实在界无关,与我有关

我从来不曾觉得侧写某人能有什么难的,不论真实或虚构,建构、解构和重组实在是我的本能。但是一不小心看了OCN的《他人即地狱》,遵循本能去读徐文祖这个虚构的人物,就读出点危险。与其说“不要凝视深渊”,倒不如说单纯是镜像客体的问题。虚构作品里的虚构人物徐文祖以另一个虚构人物尹钟宇为镜像,我无所顾忌随便读读,结果在虚构的牙医这里看到自己的对镜。


还挺夸张的。我至今只看完第九集,剩最后一集拖着。原因之一是在我怀疑自己的mind palace里是不是有必要多住一个人物的时候,李栋旭饰演的徐文祖这个image入梦了。


这个梦的一部分是这样的(我有做了梦就速记的习惯,以下内容没有文法,全是速记):xxx(一个不近不远不怎么联系的朋友,我前几天有微信咨询他一些具体事务)来敲我家(不出现在任何现实层面的屋子)门来我拿钥匙(for some purpose that I have approved),我说好的我去拿,就踩着老上海石库门公寓里面的那种直直的木制阶梯,爬上阁楼,赤脚。阁楼地板上铺的是韩式的那种榻榻米还是啥我不知道叫啥但是你肯定在那种韩国家庭剧里面见过的那种米黄色光板的材料,走在视觉光滑的地面上脚底的触感却是走在不便宜也不贵的棉质被套上。一上阁楼就能把房间一览无余,也不高,我的个子都会下意识低头。左侧有天窗,天光微青。爬上阁楼的视线对面,房间尽头有一整面墙的书架,装着我的藏书和待读书籍组成一个巨大、高耸(这里就玄幻了,因为阁楼没有很高,but书架很高)(更玄幻的是我矮却能轻松利落地够到最上面的书(不是踮起脚而是很熟稔地像猴一样爬上书架),钥匙在上层。右侧有人打了个地铺,地铺面积很大,看得出这人个子很大,但是被子瘪瘪的,很瘦的人。被子是肉桂粉色,蚕丝被,清凉又柔暖,铺展开来,摇曳在不大的阁楼里汪洋一片。我在去拿钥匙的几步路上特意侧头看了下蒙在被窝里熟睡的牙医,心里松了口气(Don't know why,或者说是因为我终于确认他在片刻的安宁之中)。我的脚底板小心翼翼地踩在软蒙蒙的地板上,绕开肉桂粉色的被子边缘,轻松地拿到了钥匙。这时候我在梦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困意袭来,我赶紧把钥匙丢下阁楼给xxx,让他拿了先走,我就这么摔倒在柔软的地上,小心确认没有压到徐文祖睡的被窝,我只是在地上,就无所谓地陷入昏睡。少顷,面朝我侧躺埋陷在被窝里只剩上半部分右脸在外的徐文祖醒来,睁眼,聚焦,看见狗吃屎睡在他被子边缘外的我,有点高兴,很快就像个熊一样伸出双臂把我又是拖(还好地软否则蹭掉一层皮)又是捞地环到他触手可及的肉桂粉色区域,大方地share死狗一样的我很多被子,笑着说“一起睡嘛”,然后就捞着我一起继续呼呼大睡。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这个梦(的这部分)到底在说什么【可以解,却不能在这里解】,但是我可以定位李栋旭演的牙医在我mind palace里的位置了。不是地下室(地下室有个电影《暗数杀人》里的姜泰伍),是阁楼。而且是我占地面积超大又很灵活多位置的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高处


这个梦给我的唯一直接信息是:我不知道要和李栋旭演的徐文祖说什么


我把zei个梦倒给好友,好友问我:

“睡得好吗?”


“很好。前所未有的安逸。”


“睡得好的是谁呢?”


“牙医和我。两只怪物。或者说,两只最终成为了自己童年幻想的阿尼姆斯的孤独鬼。”


“有陪伴,少些孤独。”


是的。我mind palace里的所有人物或多或少都是这样的。只不过地下一层监狱的姜泰伍(朱智勋饰演)和阁楼一角的徐文祖(李栋旭饰演)出现的位置非常值得(我)注意。


话是这么说,我可以和mind palace地下一层监狱里的姜泰伍唠嗑互相羞辱手舞足蹈乱吐瓜子皮有很多素质很差的娱乐活动(),但是好像目前为止和mind palace阁楼的徐文祖只能睡觉(笑)


这个徐文祖之于我,就像一个形象发展天壤之别的同卵双胞胎。与之相比,姜泰伍倒像姐妹了()


积聚困兽的厌烦无聊的时候找姜泰伍玩,多了也不找他,往底下捆“怪兽”的地方去;积聚对世界的困意时就去找徐文祖一起睡觉(他平时也不怎么睡觉的样子)只是我能在mind palace里为姜泰伍装一个监狱,却不知道能不能打一条通往尹钟宇心门的康庄大道出来。


要拿你的亲爱的怎么办呢?


Have you ever been desperately eager to touch, hug, feel or smell someone? 

Damn the bloody des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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